慢慢来吧,谢洵安慰自己。
……
得到谢洵的首肯,王府里开始动工了。
秦如霜这几天也闲下来了,整天盯着工人。
没过几天,西院改建基本完成了,就等晚上谢洵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要改动的。
西院如今已经被全部挖空,湖水灌进去几天了,现在已经水波清澈,一条木制的栈道从院门口延伸到湖中,秦如霜和谢洵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栈道上,为了保障最大程度私密性,周围没有任何建筑,也没有养鱼。
湖中的小楼还没建成,铺了一层地板。
谢洵也不知道为什么突发奇想,提了两壶好酒,带了几个下酒菜,似乎要在湖上吃宵夜。
他扬了扬酒壶,“听闻你酒量不错,可惜现在不能喝,吃些东西吧,陪本王坐会儿。”
秦如霜也席地而坐,“王爷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不是说叫本王逾明吗……算了,你开心就好。没什么事,近来朝堂之上争诸越大不加掩饰了,父皇今日被气着了。”
“算了,不说这些,只是好久没有欣赏这月色了。”
谢洵痛饮一口,透明的酒液顺着嘴角流到脖颈,又滑过凸起的喉结,隐没在衣领里。
夜风吹过,扬起谢洵一缕黑发,他的衣袍松散,露出左边锁骨的疤痕。
秦如霜忍不住俯身轻拂,“这疤……”
曾经的一夜太过荒唐,她好像没有注意到过……
“前年克嘎大乱,斩克嘎王于马上,回身不防被克嘎大皇子的刀伤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