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她内心的心疼泛滥开了。
一个因为母亲出轨而童年不幸的人,成年之后若在发生同样的事情,那无疑是可悲的。
江意突然觉得,自己放纵过头了。
人与人之间痛苦的点是不一样的。
她不该以孟淑为借口来伤害傅奚亭,他们之间本就是不同的。
而她的教养也不允许她将这个过错放到傅奚亭身上,这跟古代那些父债子偿毁灭人性的理论有何区别?
江意叹了口气:“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肉挨着肉都是因为对孟淑不满?与我无关?”傅奚亭擒住她手的力气没有因为她道歉而松开半分,反倒是越来越紧。
“舞台人太多,挤到一起去了,并非有意,”江意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这个解释太过苍白。
而显然,傅奚亭也发现了,他先是冷笑了声而后再道:“你说这话不觉得好笑吗?”
江意有一瞬间的语塞,她凝着傅奚亭,眼眸中有什么情绪在流转:“我只是选择了一种赶走坏心情的方式。”
“好友坏心情的方式有很多,如果你知道我会生气还选择去做,那这不是犯错,而是你的选择。”
江意呃住了,这是一种选择?
当傅奚亭疾言厉色的将这句话说出来时,江意觉得,她此时的身份来做这些年,是不妥的,不合适的,这些不妥与不合适,不是因为她这个人,而是因为她已婚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