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窝囊透了。
真正到了饭点人才多起来,可有人偏偏就是避开这个时间来吃的,又或者说,谢桑是专门早些来,饭点到了,她就该走了。
她跟成恪从楼上下来,举动和笑容都透着暧昧。
刺眼极了。
那是贺敛先看到的,他一口水呛出来,想说些什么,气却堵着,拼命咳了好几声。
咳嗽声引得谢桑也看去。
她眼神微变,唉,真是不巧。
周存声看去时他们也只是站在一起,好在没有其他,他早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了,一起吃顿饭而已。
没什么的。
好在贺敛也没多说煽风点火的话,他知道周存声是什么品种的疯子。
遇到这种状况,哪怕吃过了也要坐下再吃些。
一贯讨厌谢桑的贺敛竟然成了和事佬,嬉皮笑脸地询问着,“原来你们是朋友?”
谁也没想到成恪会是拆台的人。
他眉眼干净,没什么精明感,却能让贺敛吃瘪,“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贺先生?”
贺敛噎了噎,探眸去看周存声,他低头吃东西,该死的,说句话啊!
这场面简直一不小心就会见血封喉。
最该有脾气的人没了脾气,贺敛尴尬地去整理了下领带,干巴巴地笑,“……你记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