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不想让平洲和清州的城墙修起来云云。
陆缄便要安排出门,诸先生将半杯残酒饮下,摇手道:“不去,不去,看什么荒唐大戏!等那几个傻子吃点苦头,长点记性再去也不迟。”
消息源源不断地传来。
金大俊咆哮公堂,污蔑朝廷命官。
金大俊居心不良,聚众滋事,试图破坏朝廷边防大计。
金大俊挨板子了,被押入大牢了。
当日负责值守的人被革职了,被打板子了。
那婆媳二人得到优厚抚恤了等等。
最后俞宗盛发表了一番不好干实事的感慨,洒泪退堂。
诸先生淡淡地道:“敏行,如之何?”
陆缄苦笑了一声,不作如何评价,只道:“我使人去递名刺吧。”
诸先生点点头。
是夜,师徒二人一同拜访知州府衙。
“奶奶莫担心,听长寿说了,这次倒是极其顺利的,知州大人亲自出来把诸先生迎接进去的,不会有什么大碍。”
芳竹坐在一旁陪着林谨容做针线,把外头的事情悉数说与她听。
“这位安抚使大人很少出门,通常都是躲在知州府衙里头,难得看到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