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柔撇着嘴,不能太晚,不是因为当差,是因为家有河东狮吧。
“隔了两天,我陪着十一郎又去了,竹韵是不错,柔婉可人,你说什么她信什么,十一郎是真喜欢,可到现在,小半个月了吧,就是不能得手。
不过这也不能怪竹韵,竹韵那个妈妈,实在可恶。
竹韵偷偷跟十一郎哭过好些回了,说妈妈天天折磨她,求着十一郎把她赎出来,把身契赏给她,她拿着身契,再找一家花楼依附,以后这日子,就好过了。
这挺好是不是?
可她那个妈妈实在可恶,一口咬死,五千两,少一个大钱都不行。”
“五千两不多啊,给她就是了。”李桑柔极其不负责任的挥手道。
“不少!五千两!十一郎没有这些银子,我也没有!”潘定邦不满的斜着李桑柔。
“那还是借钱?”李桑柔再问。
“不是!不借钱,借了还不上,再说,要是让家里知道我俩在外头借钱,那就没活路了!
不是借钱!就是,你看,那个,你能不能想想办法?你是大当家的,帮主,你们混江湖的……”潘定邦又搓起了手指。
“噢!你早说啊!行,我先去看看,叫竹韵是吧?看看她跟她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桑柔挥着手,爽快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