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夫转了个身,假装没听见。
刀五跟着绕了一圈,继续搓手道:“姜叔,你看您那么多酒,放着也是放着,要是没人喝多寂寞啊。”
姜大夫眼皮一掀:“它们说不寂寞。”
刀五脸皮厚的很:“别介啊,姜叔,您看咱们这么多年交情了,做人也不能这么小气,是不是?”
姜大夫哼了一声:“想喝酒?”
刀五拼命点头。
“帮我把这个拿着。”姜大夫下巴朝硕大榴莲点了点,“我就给你喝酒。一,不,两瓶!”
刀五一退三米远:“姜叔,我就是讨杯酒喝,您可不能坑我啊。这可是将军信任您,才亲自交给您的任务。”
“什么任务,那小兔崽子就是看我不顺眼,拿这玩意坑我。”
姜大夫指着自己额头,悲愤异常:“你看我的额头上,全部是打瞌睡时,在这玩意的硬壳上磕出来的。”
刀五一看。
那老橘皮似的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大小白印。
他噗嗤一下笑出声:“姜叔,你这老脸都快成葱油饼了,白芝麻洒得可真够匀的。”
姜大夫冷冷注视刀五。
刀五啪一下闭了嘴,谄媚地给姜大夫递了一块烧饼:“您吃饼您吃饼。”
他内心在偷笑。
姜大夫,是西北侯程家老人,算将军半个长辈,在府里没少借辈分‘欺压’他们。
他们这一群暗卫,谁小时候没被姜大夫忽悠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