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刑烨堂大步流星的走了。
三个小时后,重新睡过去的阮竹手机响了。
阮竹的手机号一直都没变过。
可这五个月以来,刑烨堂一个电话也没给她打过。
以至于她看到手机备注上刑烨堂和她结婚后自己改的一颗爱心怔愣了好大会。
划开放在耳边。
刑烨堂在电话那端沉默了许久,声音带了鼻音,“我早上和你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阮竹睫毛轻颤了瞬,“恩。”
“你和我重复一遍。”
阮竹趴在枕上,低声说:“不出门,做你排解欲望的工具人。”
她轻声说:“等你玩腻了,把我送人,还你的钱。”
刑烨堂喉咙滚动,“确定记住了?”
“恩。”
刑烨堂把电话挂了。
阮竹把手机丢到一边,脑袋微微转动了瞬,从看着房门变成看着窗外。
在天色越来越亮后,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之前俩人同居的时候。
其实刑烨堂也很忙。
他的家也好,学校也罢,距离这里都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来回就是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