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乐的小屋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吉他,仅此而已。君乐看到我打量他的“家具”的时候,尴尬地解释说他要常常跑到外地演出,不经常回来,所以弄得那么萧条。
我拿出一盒都宝,抽出一根扔在桌子上:“这房子多少钱一个月啊?”
君乐也抽出一根:“五百。”
“我操,就这还五百?你丫是不是疯了?”我看着不足三十平米的小屋对君乐说。
“我还操呢!五百就不错了,你以为北京的房和北京的官一样多啊?”君乐骂道。
“我操,等丫房东来收钱的时候,得问问老丫挺的是不是抢钱呢!”我笑着对君乐说。
“行,等老丫挺的来了,你搞定他!”君乐对着我一脸宽容地笑。我没有弄明白君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笑。
我们正在臭贫的时候,荚孟那小子已经睡着了,估计是不能习惯这样熬夜。荚孟睡着的样子很严肃,眉头紧皱着,一点都不放松的样子,看样子他真的累了。
我问君乐这一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君乐抽了一口烟淡淡地说:“比学校强点吧!”然后不再说话。我看着君乐那张越来越成熟的脸,觉得他活得也许并不像他当初想像的那样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