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寒向后跳出两步,可以反击却没有反击,而是很耐心地提枪防守,用拳与用枪是不一样的,得适应适应。
一剑斩空,南宫榕若停下,看看白少寒,翻手拍出两道符箓,冷声道:“不许躲,你以为你很快,但还不够快!”
白少寒也没打算躲,任由那符箓化为重甲披在身上,脚下枝头难承其重,蓦然破碎,带得身形踉跄。
正此时,南宫榕若提剑抢攻,轻盈连斩,细密剑光遍布长空,任是那石枪舞得密不透风仍能寻隙而入,无多时在白少寒周身无有盔甲之处留下细碎伤痕。
这般一攻一守就是大半天,及至天边酝酿暮色,南宫榕若方才收手,素手一挥解去符咒,注视着白少寒无力跪下,蓦然出剑,直取少年眉心。
汗水落地,白少寒用力一撑枪杆,借力飘退枝头,凝视着南宫榕若的眉眼,气喘吁吁着,一点点起身,挺胸抬头,站得笔直。
“我还没说可以休息呢,舞枪,到日落!”
丢下句冷冰冰的轻语,南宫榕若转身走远。
白少寒深吸口气,看看平常一跃而落的距离感觉腿软,转身步向树干,走了没几步又咬牙跳下枝头,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