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温酒总觉得,这个人的一生应当是很传奇且坎坷的。
每次他只是站在那里,身上就仿佛写满了岁月留下来的文字。
他看向每一处,似乎都带着回忆。
那些悠远悠长的记忆对他而言又算是什么呢?
南温酒忽然很好奇,楼鸣这样的人,应该不是生来就是一块石头吧。
楼宇缓缓转过身来,指着一旁的椅子说道。
“坐吧,不要在门口杵着了。”
南温酒走过去坐下来,看向楼鸣。
“我的朋友呢。”
“放心,她很安全。我给她找了一间房间,休息了。”楼鸣有些无力地说道。
“我要见她。”
楼鸣闻言,抬起眼皮扫了南温酒一眼。
随后轻笑一声,伸手点了点她,“你真的是一如既往大胆,所有人在我面前,都不敢说条件,就连楼厉,进门第一件事也是看我的脸色。”
“只有你,倒是一点不怕我。”
“我不是不怕,我是知道,我害不害怕,跟你决定不决定一些事情,没有一分钱的关系。就像是楼厉对你那么言听计从,你不还是要他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