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不高兴了,承铎又撑不住了,把她拉过来捏了捏下巴:“真的错了?”
“真的错了。”
“驻军?”
“来!”
茶茶极有魄力地骑上他的腿,承铎才剥掉她的外衫,她就又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地僵住了。承铎笑起来,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轻轻哄她:“不要勉强。”
他一笑如春暖花开,茶茶突然就心浮意躁起来。承铎的手上有常年练刀弓磨出的薄茧,触碰到她的肌肤上,用了一点点力,却克制了情欲。他长久地亲吻她,揉着她的背心,直到她在他手中瑟缩着融化。
他们对彼此这样熟悉,茶茶原本是抱着牺牲精神想要忍受这个仪式。可是承铎轻易就撩拨起了她的爱欲。这种爱欲是承铎带给她,教她领受,继而打在她身上的烙印。当他这样温柔地对她,她的身体就像寻到了主人,自觉自发地臣服了下来。
两人都仿佛找到了宣泄与告白的途径,不复试探与小心。茶茶觉得很感动,又像是很不好意思,她也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就埋在他的肩膀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一旁的火堆“噼啪”一响,爆出一丝火光又暗淡下去,像冬日恹恹瞌睡的老人,懒得理会皮褥上辗转起伏的身体。他们各自尽兴的时候,茶茶直接睡过去了。模糊感到承铎在抚摸她的脸,问:“你没事吧?”茶茶只觉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低低地“嗯”了一声便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