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赵启安也弄不明白,陆藏锋这是真不当回事,还是假不当回事,他试探地问了一句:“香血海跑了,你的计划落空了,你不派人去找吗?”
“你以为,没有本将军的默许,他能跑得掉吗?”陆大将军嘲讽地反问。
赵启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故意放他跑的?”
“捉贼拿脏,朝廷办事,讲究一个师出有名。”香血海不跑,他用什么罪名捉他?
就像月宁安说的,像他们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但凡犯法的脏事,都是由手下的人去办的,且绝不会留下任何把柄,朝廷就算知道他们有罪,但没有证据,根本无法审判他们。
“我就说……你好好的,怎么会大张旗鼓的,让陆一去征用驻军,原来是为了打草惊蛇。”赵启安挺直的腰脊一塌,人又窝在椅子里,一副不打算走的无赖样:“不做不错,多做多错,你这步棋倒是走的妙。”
打了草,惊了香血海这条毒蛇,同时也安抚住了余瑞那厮。要是他没有猜错,余瑞那厮铁定以为,陆藏锋的目标是香血海,紧接着就放松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