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温言真是越说越来气,“你们看看你们的街道,再去看看外城的街道,为何外城就立立整整都能跑马车了,内城却还是这般连走路都绊脚?我们的车队也就走到这处,再往前就没路了吧?这就是临安内城?这就是离皇城根儿最近的地方?禁军出来搭帐子,维护安定,还要管你们吃喝,他们也是人,他们顾不全所有。你们哪怕搭把手,一人搬一块砖,内城的街道也不至于还像现在这样。一天到晚正事不做,还好意思拦我的车,你们这跟拦路抢劫有什么区别?眼下临安府尹和刑部尚书都在,要不要我现在就报官抓人?”
但凡还要点儿脸的人,一个个都被她损得低下了头,甚至有人悄悄走掉,再也不想掺合。
可毕竟不要脸的人也不少,他们依然站在原地,依然趾高气扬,甚至还在叫嚣:“报官啊!怎么着,我们就站在这里说几句话,官府就要拿人了?官府是你家开的不成?夜四小姐,你也不要太嚣张,让你给我们治病也是看得起你,别不知道好歹!”
啪!夜温言夺过车夫的马鞭子,毫不犹豫的一鞭子就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