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卿听得血滴子提及自己的师傅,恭敬的沉声说道“师傅教导有方,为正义,虽千万人吾往矣!”,血滴子懒得听徐长卿这些操皮捣蛋的话语。急急喝下一杯酒,向着里面酒肆的老板大喊道“老板我要的吃食怎么还不来!惹恼了我,我把你们这个酒肆给烧了!”
徐长卿听得血滴子话语,只是淡笑,一稽首说道了句“无量天尊。”,血滴子见得徐长卿那副模样,打心中就来气,可是要打吧,偏偏两人打的个平手,打了几次也就懒的了。
徐长卿现在就像牛皮糖,死死的黏住血滴子,一刻也不放过。
血滴子如今也是四十有五了,驻颜有术,面如玉,发如墨,可是现在看去却是印堂发黑。徐长卿细细的一探看,小心翼翼的问血滴子道“前辈,我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血滴子现在没那耐心,没好气的说道“有屁快放。”,徐长卿小心翼翼的说道“前辈,我蜀山有一门算术,我曾在我师叔门下学过。我见你印堂发黑,刚才又悄悄为你算了一卦,发现施主你最近气运不通。”,徐长卿还未说完,血滴子真气蛮横的冲撞过来。
徐长卿坐在板凳之上,左脚一蹬地面,身形往后倒退而去。板凳急退,徐长卿一记临印打出,两股真气相撞,惊起大风,四周大树皆欲往一边倒伏,可是血滴子所做之处毫无异样。徐长卿双掌合一,口中说了声合。那些劲气渐消而去。